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