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齐远叔叔说爸爸在开会,很忙。霍祁然说,这几天没时间过来。
直至孟蔺笙的助理前来提醒该进安检了,两人的交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出了许多政要人物,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她才知道,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你这个人,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吗?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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