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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