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