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