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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