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自家主子失意,他是要去给买酒的。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
古代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怕是很难和张秀娥一样,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张大湖那一双手上,满是裂纹,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粗糙发黑,一看就知道是看了不少苦活累活的。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张大湖感动的看着张秀娥:秀娥,我没想到你对我也这样好,之前都是我对不住你。
也就是在此时,张秀娥觉得迎面是一阵冷风,好像是什么掉了下来,她还来不及细看,这黑影就扯住了她。
月上中天的时候,睡的太早的张秀娥醒了过来,一时间竟然觉得思绪万千难以入睡。
张秀娥!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聂远乔说着,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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