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空乘这才又看向他旁边的庄依波,冲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道:不打扰二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叫我们。
不就两个小时而已?乔唯一看他一眼,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千星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你顾我我顾你的姿态,忽然就叹息了一声,道:明天我不去机场送你们啦,我要去找霍靳北。
她转过头,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之后,才终于又低下头,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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