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说: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
谁知道刚刚拉开门,却蓦地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说完她就哼了一声,再度闭上眼睛,翻身睡去。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慕浅懒得理会,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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