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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