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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