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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