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