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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