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看到她在顾家门口敲门, 很快就进去了。重新低下头, 给秦肃凛递竹子。
秦肃凛正洗菜呢, 赶紧擦擦手就出门了, 很快抱了骄阳进来,还低声跟他说理,这么冷的天, 不能玩水和雪, 要是着凉,就得喝苦药了,你还记不记得药药, 你娘灌你那次
快过年这两个月,骄阳不止一次被她打,实在是这小子欠揍,一注意他就跑去外头玩雪,前几天还咳嗽了几声,可把张采萱急得不行,就怕他发热,赶紧熬了药给他灌了下去。
听到这话,老大夫抬眼诧异的看了村长媳妇一眼。
秦肃凛正洗菜呢, 赶紧擦擦手就出门了, 很快抱了骄阳进来,还低声跟他说理,这么冷的天, 不能玩水和雪, 要是着凉,就得喝苦药了,你还记不记得药药, 你娘灌你那次
村长语气沉重,手中薄薄的公文似有千斤重,大家回去商量一下,如果自愿去,一人有一百斤粮食奖赏,三天后,就要随他们走了。
而张全富,当天夜里到了村长家中,不知怎么说的,村里就传出消息,当初他们分家,其实还未上报,如今他们还只是一家人,只需要出两百斤粮食或者一个人就行。
看到这样的情形,村长气急,一把把他媳妇拉到身后,怒气冲冲,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
张采萱家的院子出来,路的外边就是一条有些高的槛,别说孩子,就是大人掉下去都够呛,秦肃凛最近得了空闲,天气也好,他就去砍了竹子编成篱笆拦住,就怕骄阳掉下去。
村长媳妇笑了,您先住下, 要是想要走, 等他们下一次来, 您再和他们一起走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