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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