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