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三人组,随着苏凉的指挥,配合也越发默契。
便利店里,陈稳挑了一大堆东西,吃的喝的,琳琅满目地堆在收银台。
还别说,鸟瞰兜里啥也没有,就糖最多,她掏出一把硬糖,棒棒糖吃完了,只剩这些。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只手,指尖从他的额际,沿着挺拔的鼻梁,徐徐落在他的唇瓣上。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把东西都收拾好后,苏凉找到抽屉里的吹风机,坐在床沿边吹头发。
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还别说,鸟瞰兜里啥也没有,就糖最多,她掏出一把硬糖,棒棒糖吃完了,只剩这些。
陆陆续续的差不多都抽完了,大伙儿交流一番差不多也知道队友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