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