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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