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
我说不欢迎的话,你可以走吗?千星一向不爱给人面子,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她才想起庄依波,连忙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勉强克制住情绪,从容地坐了下来。
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至于是谁派来的,不言自明。
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
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