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