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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