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沅拿了吹风,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容恒才静了下来。
不远不远。慕浅说,我刚搜了一下,也就十二三公里吧。远吗,容先生?
可不是?容恒心想,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
容恒一把打掉他的手,说:不是不让说,只是现在我们俩两人一体,有什么话,你得跟我们两个人说。
我管他怎么想。慕浅说,反正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便暂且放下了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