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