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拒绝了也正常,先来后到嘛。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说话在景宝那里还挺有分量的,小朋友满脸不情愿,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抬头对孟行悠说:我不在外面吃饭,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