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