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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