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