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