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通后,回头一看,早没有了那对母子的人影,只得恨恨咬了一口牙,呸了一声。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
傅瑾南笑:这杯先不提这个,你要敬我也是下杯的事。
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边教他: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一件衣服四个洞,宝宝钻进大洞里,脑袋钻进中洞里,小手伸出小洞洞,对不对?
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
傅瑾南手肘随意支在桌子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偏偏他坐的位置离那两人只隔了一个人,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