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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