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