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才刚刚中午呢。慕浅回答,你想见的那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早来。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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