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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看着台上那两个人，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

员工代表群体较多，灯光顿时远离了前场，大面积地投射到偏后方的一个位置。

两个人终于上到公寓，叶瑾帆才松开她，走进卫生间去冲了个凉。

他可以继续留在桐城，为他所追求的一切奋斗，而她安心地待在国外，做他背后的女人。

全场灯光骤然投射到刚刚站起身来的叶惜身上。

一来，她太久没有出现在人前，尤其还是这么多人面前；二来，她没有想到，陆氏年会会是这样盛大隆重的场面。

以至于此刻，她竟一时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