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