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