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一接通,叶惜的抱怨就来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一走这么久,终于想起我来了?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他想要的,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那个乖巧听话,可以任他摆布、奉他为神明的慕浅。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很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她这样一说,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低开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怎么还在这儿?慕浅看着她,我这里的沙发好睡一点吗?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