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