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