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