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