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宴州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那位张姐的男主人,世代住在东城区,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那位李姐的男主人,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这些天正打官司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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