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虽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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