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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