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现在天气刚刚回暖,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
到了五月中,不过短短十来天,草木复苏,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还有了阳光洒下,渐渐地还有了花开,春日一般暖和起来。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也不打算去西山上,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秦肃凛始终沉默,不搭理杨璇儿,扛着装好的竹笋走在前面开路,张采萱紧紧跟着他,后头跟了杨璇儿。
说完,低下头干活,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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