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你就嘚瑟吧。陆沅说,谁晚上睡不着觉,谁自己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慕浅丢开手机,端起了饭碗。
下一刻,陆沅也看到了他,愣了片刻之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舅舅。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慕浅盯着霍靳西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来点开了转账,输入了10000数额。
另一边的屋子里,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哪怕她那丝力道,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他用自己的领带,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