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可是她周围都是火,她才走近一点点,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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