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匕首,慢条斯理的打开,再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眼里一片森冷之意:脱,还是死,你自己选。
你什么你。顾潇潇没好气的说:我要买壮阳药。
他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而且一看被单,就知道他来家才换过。
脸趴在床上,跟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盘着腿,不对,更像个青蛙。
可惜这个问题他能问第一次,却开不了口问第二次,怕得到的答案是失望的。
男孩被她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真的就没动了。
话音刚落,咸猪手再次不甘心的往衣服里钻,这次肖战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潇潇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已经被堵住了。
顾潇潇诧异,连书桌都擦过了,还真是勤快的过分。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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