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